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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番外,第一最好不相见(四)(1 / 2)





  秦暖惊得浑身都在颤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任何过往经历让她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知道自己心跳得都要从喉咙中出来了。

  而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火热的男人身躯无一不提醒着她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不……厉漠年……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不要这样……腹”

  她不住地躲避他的碰触,声音都颤抖得像是秋天的落叶。

  可是厉漠年好像已经无法隐忍了,不住的亲吻她雪白的脖子,不住地和她的唇舌纠缠。她的颤抖更令他的动作越发狂热,就像是眼前一朵白花在风雨中楚楚可怜。而他就是那个摘花的人。

  秦暖害怕了!

  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狂风骤雨。在厉漠年一把搂住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无论从力量还是精神上,他都有绝对的优势。

  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孱弱的小野猫,抓他一下,他的容忍和表面的漠视,不过是他偶尔心情好。

  可是现在的厉漠年,已经有了对所有凌驾于一切的凛然气势。

  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

  这个认知撞入秦暖已经混沌的脑海中,片刻就让她清醒了过来。

  “漠年!”秦暖在激吻间隙中,咬着牙低低的说,“漠年……我接受我们的婚约了,好不好?你放开我。”

  厉漠年眼睛眯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下快要被他“摧残”得可怜兮兮的秦暖。

  秦暖眼底掠过惊惧,不过立刻摆出一副可怜相,低低地抽泣说,“我真的接受了,你是我的未婚夫。以后我不会再逃跑了,也不会再否认了。……你先……先放开我。我好害怕……”

  “真的?”厉漠年眯了眯眼,慢慢放开她。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要骗你?”秦暖看到厉漠年的动作停下来,急忙又补充了一句说,“你放开我好吗?求求你了!”

  厉漠年蹙了蹙眉头,果然松开了她的手腕。秦暖得到自由,慌乱的穿好裙子,裹住胸部。一想起刚才差点擦枪走火,她的手就忍不住哆嗦。

  她实在是太笨了,竟然会挑衅这个阴沉的厉漠年。

  她想着,不住偷偷打量着厉漠年,后者退开一步,眸色依旧很深沉,不过他的样子似乎在平复着欲.火。

  秦暖试探的望了他一小会,然后动作麻利的往后退,就像是在躲一只鬼。

  厉漠年看着她那躲闪疏离的样子,眼中神色又忍不住沉了沉。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敢挑衅他就是这种后果!

  “厉……那个,漠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秦暖怯怯地说,生怕激怒了这个家伙,要知道,他人高马大地堵在这里,自己根本没有成功逃离这个房间呢!

  “你要和我一起参加宴会。”厉漠年脸色沉了沉。他还没有忘记正事,这个时候,宾客应该都在等着自己了。

  呵呵。参加你妹!

  他对她这样了,还指望她能好好对他!

  秦暖心里愤愤不平,脸颊上却带着完美无缺的乖巧。她一步步的向后退,靠近房间的门,勉强笑着说,“那我先去等着你好了!”说完,她猛的转身,拉开了房间的门冲了出去!

  快逃!

  只有这两个字!

  厉漠年望着跑掉的秦暖,眼底露出了一丝怒火。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

  秦暖从宴会出来后再也没有任何心情去跟着爸妈应酬了,更何况她也知道厉母陈碧珍一点都不喜欢她。既然这样,她何必还在那边丢人现眼。

  她给妈妈沈玉雯说了下,不顾她的反对,自己打了个的就回家了。

  立式淋浴室里,到处充满了雾气,伴随着雾气,是沐浴液产生的泡泡。

  秦暖用尽全身的力气揉搓着自己的肌肤,后背,脸颊,粉颈,胸口,所有被厉漠年碰触过的地方,都是重点清洗的位置。

  粉嫩的肌肤已经被搓的有些泛红了,但秦暖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停下来。

  该死的厉漠年!

  tang这个可怕又阴险的男人!

  秦暖在心里重复的怒骂着,但脑海里回荡的全部都是他的动作,挥之不去。她脸上一阵阵泛红,但是随之又有恐惧在心底蔓延。

  他的激吻,他的抚摸……还有他那强烈可怕的占有欲……

  秦暖猛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能想他了!

  她赶紧继续洗。

  平常只有四十分钟就可以完成的淋浴,今天足足用了两个小时。

  秦暖走出浴室,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参加宴会的爸妈都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已经连自己裹上浴巾的力气都没有来,走进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窗户开着,有风吹进来,掠过秦暖的身子。

  好凉快的风!秦暖张开双臂,把自己给抛到床上,尽情感受这一阵阵的凉风。

  她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起来,薄被像是一张蚕茧把她紧紧的包裹起来。

  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暂时忘掉晚上那个叫做厉漠年的男人……

  “呜呜……”秦暖把自己包得很紧很紧。

  夜渐渐深了,她翻来覆去却无法入眠。

  失眠!完全没有睡意!她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的浮现厉漠年的脸颊,还有他的亲吻,动作,对自己的……

  秦暖忍不住地脸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脑中一遍遍的影像都是厉漠年英俊又冷峻的脸。

  他的嘴唇很热,亲吻的时候很有技巧,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天!

  秦暖猛地坐起身,脑中猛地划过一道念头。

  厉漠年他……他不会经常和女孩子这样吧?

  这个念头刚过,她就忍不住羞愤。

  就算经常!又怎么样!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嫁给那个家伙!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找个机会算账!

  算了……她又翻身,厉漠年这个木头,一定没有后悔的感觉的!

  秦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脸颊时而泛红,时而羞愤,时而懊恼。各种表情轮番的展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

  她不知道,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的那一天……厉漠年已经把她的生活搞的一塌糊涂了。

  第二天。

  秦暖努力的睁开眼睛,喉咙里好像被堵住了,紧紧的很难受。头痛的厉害。秦暖用两根手指摁压着鼻梁,发现鼻孔也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堵住了。

  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一点点起床的***都没有。身子沉重的要死。

  感冒了?

  算了,还是赖在床上吧!反正这个美好的暑假也被厉漠年那家伙搞的乌烟瘴气!起不起床都没关系了。

  秦暖自暴自弃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窗户依旧开着,她懒得起床去关。

  混沌着过了几个小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然后秦暖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不需要问,一定是妈妈了。

  沈玉雯看到把整个脑袋都蒙起来的秦暖,轻皱着眉头,坐到床边,边扯着被子边埋怨,“暖暖,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还有,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好好地就跑了,你得给妈妈解释一下……”

  沈玉雯一提起昨天晚上的事,秦暖就很想爆发。可是生病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被子被拉开,阳光让入眼睛。

  秦暖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妈妈一眼:“妈……我好难受。”

  “哎呀,暖暖,你的脸颊怎么这么红?”沈玉雯紧张的试着秦暖额头上的温度,“天哪,暖暖,你在发烧?”

  秦暖有气无力说,“妈你别大惊小怪了,偶尔发烧有利身体健康。我没事。”

  “别胡说八道了,你等着,妈妈去给你叫医生。”沈玉雯小心的替秦暖掖好被角,转身走出房间。

  半个小时之后,家庭医生赶来,对秦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然后为秦暖开了药要她按时吃药。秦暖瞅了一眼医生开的药,一堆的药,还有很苦的的口服液,为什么就不能开一点裹着糖衣的药片呢!

  秦暖懒得说话,喉咙痛的要死,听着医生的嘱咐恹恹地胡乱点头。

  医生留下药走了,而沈玉雯紧张的为秦暖做粥。不得不说,沈玉雯很疼秦暖这个唯一的女儿。一应都做到最好的,给的也是最好的。

  秦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发着烧。

  中午的时候,秦暖听到房子的门铃响。

  “哟,漠年,你来了啊?真是太好了。”秦暖听到楼下沈玉雯兴高采烈的声音。

  她猛地一惊!

  什么!厉漠年!这家伙怎么回来的!

  秦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门口,把门开了一道缝。透过缝隙,看到楼下拎着水果,一身风度翩翩的厉漠年。

  “伯母,您好,我听说暖暖病了,特意来看她、”厉漠年礼貌说,谦卑的很。

  沈玉雯笑的合不拢嘴,拉着厉漠年的手进屋,边走边说,“漠年哪,让你费心了。你刚刚接任厉氏集团,怎么还能有时间过来?公司的事不多吗?哎呀,只是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呵呵……”

  “公司的事情怎么会比暖暖还重要。”厉漠年说得很认真。

  在楼上的秦暖差点一个踉跄从半开的门摔了出去!

  这个厉漠年说话竟然说好听的话都不打草稿的!

  这家伙,说的倒好听,简直是个甜言蜜语的骗子!秦暖气得浑身发抖。

  “对了,伯母,伯父不在么?”厉漠年恭敬说。

  “他啊,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公司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似的。”沈玉雯有些抱怨的说。

  “改天我会去公司拜访伯父。我是伯父的晚辈,如果他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我就可以,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厉漠年说。

  “漠年你太谦虚了。哎呀,和你们厉氏比起来,我们公司也就是个小公司罢了。没什么的。”沈玉雯忍不住笑着说。话里话外都是赞美。

  秦暖望着在自己妈妈面前大献殷勤的厉漠年,气不打一处来。妈妈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这么天真的会相信这个家伙的话!

  他完全就是人前一个样子,在她面前另外一个样子!

  “伯母,我想我还是先去见暖暖吧,听说她生病,我很担心。”厉漠年脸上有恰如其分的关切和紧张。

  “她在房间里,正巧她也该吃药了,你就陪着她吃药吧。”沈玉雯热情的说着领着厉漠年上楼。

  完了!厉漠年竟然要上来!

  秦暖慌乱不已,急匆匆的转身冲到了床上,刚刚躺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